,沈青珞如cuima扬鞭疾行中突然被拉住缰绳般,彷徨无措起来,裘世祯突地俯xiatou,猛然han住一粒红樱,唇齿间啃咬咂yun。
从gao空忽然落地,猝不及防间又被缓缓推行,山峰本自饱胀,那一dian此时既痛且yang,刺痛之中,saoyang沁ru骨髓,沈青珞难以自禁,打着颤叫dao:“世祯……xiatou也要……”
“好,给你!”裘世祯低吼,战鼓再度击响,
“世祯……”沈青珞开始呻yin,后来是哭叫,然后是声嘶力竭的嚎叫,满tou汗shui,几乎晕厥。
“青珞,这次我去得太快了,你舒服到吗?”半躺在浴池中,裘世祯亲吻着沈青珞的眉yan,有些担心地问dao。
也许是她太reqing了,也许是鼓声让人激奋,刚才这一次,只得平时一半的时间。
“舒服,很舒服!”沈青珞不吝表扬,她舒服得shenti现在还在发ruan,连说话都没力气。
躺到床上时,沈青珞稍稍有些气力,把tou埋在裘世祯xiong前,轻轻地咬了咬他的凸dian,低声叹dao:“每一次都以为这是极-乐了,谁知xia一回又有不同的gan觉。”
“刚才也很shuang?”裘世祯捧起沈青珞的tou,目光炯炯看她。
“嗯。”沈青珞diantou,红着脸dao:“刚才手脚不方便动,后面鼓声狂暴时,我很想抱着你,把你an倒……”
“太棒了,我怕你生气,还有一样东西在别院里没拿回来呢。”裘世祯兴奋得tiao了起来,光着shenti在床上转圈。
“你!”沈青珞无言了,不该表扬他的。
翌日裘世祯要去钱庄chu1理事qing,临走前,咬着沈青珞的耳朵贼笑dao:“xia午我把藏着的那样东西拿回来,保guan你比以前更舒服。”
会是什么东西?沈青珞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属,不好意思去想,偏又an耐不住要去想。
日落时分,裘世祯还没回家,沈青珞觉得有些奇怪,因着有应远非这个靠山,庆丰钱庄的地位在行nei无人敢撼,裘世祯只是料理日常事务,为何回来的这么迟?
左等右等,沈青珞有些不安,刚想命人去钱庄和别院看看,大门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锣鼓声。
“太太,大喜事,爷又得到圣旨嘉奖了。”裘山兴奋地奔jin来报喜。
又捐银zi了?庆丰每年都捐一大笔银zi给朝廷,皇帝很huan喜,每次都赏一块牌匾给裘家。
“不是,听说爷发明了一样东西,今日皇上由应公zi陪着微服chugong,在街上遇到爷看见了……”
裘世祯能发明什么?他除了摆nong那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别的可不会nong的,难不成那些qing-趣东西还能大张旗鼓献给皇帝?
把皇帝赐的牌匾挂上中堂,送走送牌匾来的太监,裘世祯脸阴了xia去。
“咋啦?得了圣上表扬还不gao兴?”沈青珞推了他一把打趣dao。
“今晚玩不成了。”裘世祯塌了脸,闷闷地dao。
什么?沈青珞yan直了,他献上去的,还真就是qing-趣用品?这皇帝也太大方了吧?得了这种东西还明旨嘉奖?
“你这回zuo的什么东西?”沈青珞很好奇。
“这么个样zi的东西。”裘世祯从怀里摸chu一张纸。
月牙,小船,车zi……沈青珞脑zi闪过很多样东西。
那是一个外型跟月牙儿一样的小船,可是,这小船底xia却有两个轮zi。
“这是船还是车zi?”
“不是船也不是车zi,裘世祯懊丧地dao:“我在底xia装两个轮zi,是方便移动……”
裘世祯解说起来,沈青珞听得冒汗,这月牙船船艄各留了一个孔,准备拴铁链固定船shen的。裘世说,用这么个东西,他们面对面躺那里面,把他的东西放jin她shenti里,两人可以搂成一团悠哉悠哉摇啊摇摇一整晚。
摇一整晚!天!沈青珞暗暗庆幸,幸亏被皇帝要去了。可是,这个东西光看也看不chu是那种用品,难dao皇帝与裘世祯一样,满脑zi都是黄changzi?
“皇上还要我接xia来几天去工bu指导工匠们zuo,气死我了。”裘世祯无限悲痛地dao,他不能抓紧时间补zuo了。
“皇帝还明旨工buzuo这种玩意?”沈青珞觉得自己不会思考了。
“嗯,说是zuochu来了要推广,修路筑堤时当运输车使用,极方便。”
沈青珞躁得想把自己埋了,幸而刚才心中的想法没有说chu来,自己给裘世祯教唆坏了,满脑zi的黄汤了。
“青珞,没了那个,晚上我们试试别的,好不好?我zuo了几样跟小船pei合着用的小东西,我们试试。”
沈青珞han羞dian了diantou,裘世祯别的都依着她,唯独qing-事上总不魇足,他为她付chu那么多,她作些让步又何妨,何况她也乐在其中。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