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过往在娘亲嘴里都是她付意的证明。
每当她一遍又一遍地向父亲或者是其他长辈控诉自己的儿有多么不听话、多么逆反,这些话语就像是无形的竹鞭,永远鞭笞着他看似开朗、实则枯萎的心。
“发誓与她断绝联系,还是继续跪到明天?”
“我跪。”
“逆!逆!”赵夫人最后一鞭得极狠,竹鞭应声断成两截,如同他们无法挽回的母关系。
大门从外边锁上,厅堂里漆黑一片。
赵北逸就这么跪在前厅,从袖里一条丝绸,这是他与玲珑温存时,从她发间扯来的,隐隐约约还残留一香气。
他把丝绸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手腕,丝的好像她的指尖轻抚过他的。
他在这一刻无比思念她,好想将她拥在怀里,好想亲吻她的香唇,好想听她喋喋不休地说胡话,好想永远与她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
深夜,家打开门锁发现他还在跪着,轻声问了句,“公,夫人问你认错还是继续跪?”
他不答话,依旧直地跪着。
两天后,赵府闭门谢客,几位郎中接连被请家中,终于捡回赵北逸的命,只是筋僵坏,此生再难习武了。
赵夫人闻言,只是握了握拳,压制住的颤抖。
许久,她看向床榻上的儿,颤声说,“也好,让他这辈老老实实的,不要再错事了。”
赵府这边闭门谢客倒也让柳夫人心中放松一些,因为她今天收到了柳歆儿的家书,想要她再联系赵北逸,把人带里。
可是她已经知晓玲珑和赵北逸的关系,当时皇上要推门去的时候,她站在老远的地方,差吓晕了。
这可是她带来的男人,若是被皇上发现他和玲珑行男女之事,柳府好不容易挽回的富贵又要遭受灭之灾。
所以,柳夫人当即回信表示日程繁忙,暂时不探望了。
柳歆儿收到回信时,亦是万般无奈。
她摒退侍女,亲自拎着盒送到偏殿,敲了敲玲珑的房门,没有得到回应。
前天老皇帝在偏殿苏醒后,玲珑再度对他施展法术,让他以为他把玲珑压在床榻上了一整个午,导致玲珑染风寒,不得不独居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