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再接了,“我昨晚用法术修复了你的伤,也不知实际效果怎么样,你先试一试嘛。”
“真的?”
他这也变得好奇起来,连忙绑紧绳,然后照着她说的,缓缓走床榻,走到木桌旁。
双的酥麻已经消退了很多,至少他的能够听话地迈一步,又跟上一步,若不是仔细观察,当真和正常人一样。
“觉怎么样?”她看到他脸上兴的神,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好多了,真是好多了。”
“叩叩――”
房门再度被敲响,赵北逸立即听转示意玲珑藏到被里,她的形小纤细,他的被褥是蓬松的蚕丝被,即使完全兜住她的也难以看问题。
“北逸,敲门这么久你也不应一声。”赵夫人听不到他的回应,直接推门来,看到他站在木桌旁,“你床作甚,难不成是要废了自己?”
赵北逸拦住她的手臂,语气不自觉地冷起来,“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赵夫人的手僵在半空中,深一气,“那你走一个给我看看。”
“为何要走给你看?”他撇过神,不想过多解释自己的况,生怕她察觉异常。
但是先前的侍女显然有所怀疑,趁他一个不注意,快步走到床榻上,掀开被褥。
“你在什么!”他想阻止依然慢了一步,轻盈的被褥掀开,里面空无一人。
“你为何如此激动?”赵夫人看了看空的被褥,又瞧了瞧他的神,“难不成刚才里面真的藏了女人?”
“因为,因为我昨晚了些梦……”他不等侍女发现床垫上的渍,直接坦白,“娘,你也知我是力旺盛的小,躺了几天浑都有使不完的劲,梦里没忍住就……”
侍女很快发现几滴深的渍,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意思碰或者闻嗅。
赵北逸趁此机会,连忙走过去用被褥盖住渍,转对上赵夫人震惊的目光。
“你,你真的能走了?”她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他的大,小心翼翼地问,“还痛不痛?”
“……不痛了。”他看到她里的泪光,满是担忧和疚。
“那真是谢天谢地!”赵夫人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去泪,“枝,我们过去找郎中。”
她带着侍女离开了,留他心复杂地站在原地。
这时,玲珑从后拥住他的腰腹,将脸贴在他的后背。
“还想哭吗?”
“不了。”他转回拥她,轻嗅她的气息,“或许我需要很久的时间才能原谅她,但是我不会再难过了,因为你解开了我所有的迷茫。”
“那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些报酬?”
“可是等会我娘和郎中又要过来……”
“那好吧。”她故作遗憾,伸手他的阳,快速让它起,再把绳绑紧,让这长的棍贴紧他的小腹,抵在他的肚脐,“原来是有这么长,我的真的装得吗?该不会的不是我的花,而是我的哎呦……你嘛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