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放来。”
“既然如此,若是有人沿河找到你们,请暂时守住消息,不要透我们的行踪。”
就在这时,玲珑也醒来了,转抱住安阳旭,蹭了蹭他的,柔蜜意地送上自己的香唇。
“我在。”赵北逸还在捣炭炉里的火星,转过就对上她泪湿的睛,连忙放手上的东西,过去抱住她,“娘怎么哭了?噩梦了吗?”
先是上官连云,又是老皇帝,再是自家府上的侍女,他每次和玲珑亲都有第三个人在场,真是让他郁闷坏了。
“万分谢。”
“好嘞,那你们早些歇息,月亮升起来之后就不要门了,明天我们好早饭再送过来。”
等等,觉气味不太对?
“那就请保守秘密,直到我们伤愈,自会留报酬再离开。”
“这……”阿蓉爹惊异地打量他,“您该不会是……犯了事的主?”
他之前被娘亲关在家中背书,并不知安阳旭囚禁玲珑的事,否则也不会拼尽全力把他一同救起来。
“都是我的错,昨晚没有拦住他凑过来。别哭了,我们吃东西,”赵北逸心疼地舐她的泪,抱着她坐在火炉边,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燃起火焰。
恰好她的已经涌来,他
“其中缘由复杂,暂时不能告知,不过我们绝不是窜匪徒。”赵北逸神态坦然地任他打量,又从安阳旭怀里扯一块玉佩交给他,“他是当朝端亲王的嫡亲儿,大名安阳旭,表字锦宸,生于荣安历九年三月二日,家住京城西平街六宁坊……”
他走过去想要把玲珑解救来,却发现安阳旭抱得太紧,只能把她翻了个面,抬起右搭在自己的腰上,慢慢住起的。
“大哥哥,我娘过来找你们两次都叫不醒,还以为你们事了。”她把手中的饭递给他,悄咪咪地说,“今早上有官兵过来询问你们的落,我爹说没有见过你们。”
“北逸……想要……”玲珑无意识地呼唤他的名字,贴上安阳旭的脸颊索吻,看得赵北逸满脸阴云。
安阳旭真是有病,绝对病得不轻。
“好好,我不让他靠近你。”他不知她为什么如此害怕安阳旭,直接用脚踩住他的手腕,行把玲珑从他怀里扯来,“别哭了,他是不是欺负过你?”
赵北逸对小姑娘颇有好,笑着了声谢。
“最近的叫邑山县,您想问的是京城吧,那里离我们这也不远,只是隔着几重山,平日里卖兽走不到京城。”
赵北逸总算松了一气,能够顺而漂,被心思善良的人家救起来,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小心翼翼地退玲珑的,发现炉火早已熄灭了,若不是他们三人互相抱紧彼此,多半熬不过清晨的寒冷。
“坐在这。”他扯过外衫垫在她的屁,继续折腾火炉,终于燃那火星,让茅草屋里温了不少。
玲珑看着他灰土脸的模样,噗嗤笑了来,心里的难过散了很多。
“北逸!”
一连串的份住址说来,再加上这块玉佩同样华贵,阿蓉爹连忙表示已经相信他们的份,却是不敢再收了。
“我不想靠近他,我不想见到他……”玲珑哭得很厉害,刚才见到安阳旭的瞬间,被她遗忘的画面又想起来了,吓得她僵,泪怎么也止不住。
“嗯……”玲珑埋在他的颈窝,应了一声,“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不过,他的直觉是对的,安阳旭真的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她了他的津,又耸动鼻尖嗅了嗅气息,倏地睁开,对上安阳旭的睡颜。
他们三人实在累极了,互相拥着睡了一天,直到第二天阿蓉不放心,中午又过来敲了敲门,这才惊醒赵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