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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倏地红了脸,埋在他的不说话。
受不住是受不住,但是想想就很刺激、很舒服呀。
而且她以后也会长大的,法力增加之后就可以用来很多羞羞的事。
他看她这副反应显然是乐在其中,只得狠狠咬住她的耳廓,“浪的小淫娃,真是不怕被男人死是不是?”
“不会呀。”她捂住耳朵,有些委屈,“我更担心你们四五十岁的时候被我榨……”
她收住话语,因为她看到他的脸不太好。
“上了年纪,不动你了,你要去找年轻的哥哥吗?”
“哥哥只有一个嘛……”她转了转珠,试探地问,“真的不能再收几个吗?”
“梦!”他真是要被她气坏了,握住她的就把的阳撞花深。
书房传暧昧的声响和郁的香气,新招的侍女纷纷红着脸跑去请示罗秋湘。
她对此也不过愣了一,随即无奈地摆手,“我自个用膳吧,你们再准备一份膳,送到书房门前……算了,吃的先不,先把一件净的裙衫送过去。”
她知小年轻又是久别又是新婚,房事没个节制,没有个把时辰压停不来。
果然,等罗秋湘吃完午膳,安稳午睡时,上官连云才拿走门前的裙衫给玲珑穿上,再把她抱回自己院中。
“大公,夫人吩咐小的在这里等您。”
“准备膳,清淡些。”
“得令。”家哈腰,正准备离开,瞥见玲珑光着的脚丫,又回问了句,“公,是否要为这位……少夫人送来一双绣鞋?”
“你倒是细心。”上官连云对他表示满意,低看了玲珑沉睡的面容,抬手帮她挡住阳光,也是不肯让别人瞧见她的丽,“女该用的品都准备充足,拿到我的厢房。”
傍晚,玲珑是被饭香勾醒的。
她之前和慕容臻到了凌晨,又听到谋反之事,匆匆离,所以这一睡就是半天。
她睁看到朴素的床幔,回想起当初父亲狱,许多值钱的件都被清查变卖,如今空有偌大的宅院,曾经的田地、钱财都了国库,哥哥和娘亲仍是过着节俭的生活。
“是不是饿了?”上官连云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抱起她坐到桌边,“刚才在想什么?”
“在想我这个月的俸禄何时发放,到时候都给哥哥送过来。”
“我会找些活计补贴家用,你不用担心我们。”
“什么活计?”
“……大概要去钱庄问问。”上官连云看到她里的担忧,轻叹着抱紧她,“我先前未学过什么手艺,只知读书、算账本。娘亲的不好,需要有佣人照顾,还需要请郎中开药,你先前寄给我的银票倒是能支撑一个月,但是我不能闲来,总要未雨绸缪。”
玲珑环住他的腰腹,知这短短两句话对他来说是多么沉重的责任。
年仅十七岁的少年,父亲冤赴死,母亲抱病在。
为何凡人的命运充满了曲折坎坷,为何上天不能偏这些善良优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