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渡去彼此的气息。
只有当她奔赴,把他的阳绞得太紧,他才会稍稍松开她,阳刚的古铜肌肉舒展,少女粉透白的肌肤,带来极冲击力的视觉受。
一吻结束,他缱绻温柔地舐她的唇角,不肯与她有一丝一毫的分离;而她亦是享受着男人的依恋,舒畅地半睁着双眸,轻声说着她对他的。
“玲珑一直属于金蝉,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这简直是他听过最动人的话语,他数万年的岁月在这一刻变成黑白沉寂的过往,只有从遇见她的那一天开始才像是活着。
活着很痛苦,有伤痛,有离别,也有无尽的不完满,但如果他活着是为了遇见她、上她,即使是再多的不完满、不如意,也会在得到她回应的这一瞬间,变得完而无憾。
他再次住她的唇,深地与她交吻,誓要把满心的意传递给她。
温的手掌抚过她的锁骨、雪乳,来到凸起如怀孕的小腹。
他听到她哼了一声,似是有些难受。
“和尚……我想……”
这话听起来有些破坏气氛,但是她实在忍了很久,撑满的花还会挤压,让她承受不住。
他记得她的也是清甜的,一人花的时候没有办法尝试,只能离阳。
“我可以帮你喝掉。”他抱着她坐起来,询问她的想法,“我可以来吗?”
玲珑倏地红了脸,这可真是个充满挑战的问题。
“来很不容易……要不,要不你就别来了。”
她纯然又淫的话语让他到满足,对其他男人的存在也稍稍宽怀。
“那就让他们来,若是他们不愿意喝……”
“愿意!我绝对愿意!”门外当即响起激的回应,赵北逸猛地推开房门,盯着床榻上的两人,立即换了委屈的面孔,“娘,我忍得好难受……”
玲珑缩在金蝉的怀里,无辜地眨眨睛,“都说了让你们别偷听,非要自己找罪受。”
上官连云刚迈过门槛就听到她这句话,不甚自然地清了清嗓,“我们担心你罢了。”
代青抿唇不说话,不过,他间的隆起实在明显,也是个看着保守、实则放的家伙。
安阳旭亦是对偷听之事到几分别扭,只是当他对上金蝉打量的目光,他里涌动的平息了不少。
先前金蝉并未正看他们,不是瞧不起,而是不在意。
如今看来,他们两人的神韵气质确实有几分相似。
“锦宸。”玲珑呼唤他的表字,等他走过来,她便牵住他的手掌,将他带到自己边,屈指弹了他的脑门,“笨,你喜桃花吗?”
他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仅仅愣了一瞬,她就替他回答了,“你不喜桃花,你只喜那一束桃花,那也是我送的唯一一束。”
尽她是因为他的相而记住他,但是在她心里,他从始至终都是独一无二的。
安阳旭展颜一笑,恍若风拂面。
“以后也是唯一一束,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