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调地眨眨,被他亲了脸颊。
“你急什么?我来了是加你们,又不是拆散你们。”郭怀睿着他的肩膀,不肯让他起,转对上玲珑的目光,笑得痴迷又怪异,“你这磨人的小妮……”
“唔奉阁……要,要不过气了……”玲珑媚的声音一拉回两个人的理智,他们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脸上,没有错过她每一时刻的。
“没,我没事……”郭怀睿晃了晃脑袋,想要甩掉睡意,却还是两一翻,跌坐到椅上。
郭怀睿这模样显然是醉后梦游,如果脑断片也就罢了,若是醒后还记得所见所闻,那他这明目张胆的挖墙脚,少不了要被调侃逗趣。
什么后悔一辈?
“原来是你。”郭怀睿终于注意到他,怪异地扯了扯嘴角,“我就知你小对她也有说不清的心思,不过,凡事要遵循长幼尊卑,怎么说也该是为兄先享用人的滋味……”
他愣了好一会才听懂了她的暗示,“……我不是很累。”
先前确实是守在门外的仆人以郭怀睿的名义把他带过来,他门之后发现只有玲珑在这,还到些许疑惑,如今再听她这么解释,那就说得通了。
“你想什么?”玲珑明知故问,还坏心地收紧后,“我很喜它。”
他意识到自己正在熟人面前与玲珑,表从错愕转化为窘迫。
成临玉受到的惊吓无异于晴天霹雳,他本就保守腼腆,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向玲珑坦白意,还把童交代在这里已是打破原则的事,如今竟然还有个喝醉酒的表哥要跟他玩三人行!
她好像是第三遍重复这样的话了,成临玉心中升起隐秘的欣喜,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我多几次,你可以试着喜我。”
“我是不是太坏了?”成临玉看到郭怀睿稽的睡相,又把她抱得更紧,“奉阁是今天的主客,他愿意让我来陪你,我非但没有激,还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
他抿了抿唇,抱着她站起来,越过昏睡的郭怀睿,径直走向床榻。
“奉阁!”成临玉抓住他的手臂,不可置信地说,“你为何……”
他还在自我怀疑,成临玉已经信了七八分。
“嗯?”
他俯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要开始了。”
可是他之前来时分明没有看见他,怎么会突然在这个时候现?
“我们去床上继续?”
“奉阁,你继续休息,若是有什么需要,再吩咐家丁。”成临玉抱紧怀里的少女,听上去对他颇为关心,实际上他心虚到不敢直视他。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郭怀睿压没给他一个正,直接扣住玲珑的颚,吻上她的唇。
“等等,你说什么?”成临玉目瞪呆,犹如第一次认识前的男人。
“停停停,你在犯什么傻。”玲珑掐住他的脸,不想听他说这些别扭又奇怪的话,“你就直接说,是不是想休息?”
“……好像有这么回事……”郭怀睿了太阳,总觉哪里怪怪的。
问题是现在他和玲珑浑赤,阳还在她享受着花的浸泡,正是退也退不得、也不了的场面,为何他好像忽略了这件事,如同寻常见面那般与他瞎扯大理。
既然对方的不适不能行房,那就……
“玲珑……”
“我只有在梦里才能跟你畅快一番……”他捧着她的脸,吻过她的睛、鼻尖还有唇,“就算是有第三人在场,我也不想醒来。”
“笨男人。”她觉到的大家伙再次振作,抬起双圈住他的腰腹,“你让我吃个六分饱,我会喜你的。”
六分饱……是要六次吗?
他眉微蹙,思考了片刻,好像可以试试。
玲珑了虎牙,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能委屈这位贵客再睡一会。
“我说大实话罢了。”郭怀睿像个迷蒙的醉客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深沉地说,“这等姿的女人错过了就要后悔一辈,为兄也是栽了……”
“不嘛,你不能行房事,你都忘了?”玲珑委屈地瘪起嘴,抱着成临玉的脖不肯撒手,“刚才就是你说喝酒晕得慌,让临玉来陪我,不信你去问你的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