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及时收住了声。
“在想什么?”他察觉到她有片刻的走神,俯咬住她的唇,“累了还是腻了?”
“嗯嗯……暂时,暂时没有腻味……”
“暂时?”梁峥领教过她这张小嘴的厉害,有些话说来当真是不计后果的,“那我岂不是要趁着你还没腻味,彻底尽兴一番?”
髓知味的男人说到到,换了几个姿势把她翻来覆去地了一遍。
秘境深的花房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收缩,如同的花苞颤颤巍巍地承受着阳的。
他当真是不会收着力,每一次都是尽全力撞得又重又深,因为他知她的小胞还能吞一小节的,所以他格外执着于把整肉棒都去,将她的撑满、,充斥着他的痕迹。
“不要了……嗯……哈……轻些呀……”玲珑完全说不完整的一句话,在蚀骨的快中声求饶,“吃饱了……唔……好撑……啊……”
“真的吃饱了?”他捞住她绵绵的,长的阳稍稍退些许,等待她缓过,只是他垂眸一看,发现两白的肉间也溢满了香甜的,随即戳了戳另一张可的小嘴,粝的指尖很轻易地陷其中。
“这里也可以去?”他试探着第二手指,缓缓撑开柔韧的肉,粘稠的蜜立即泛滥而,丝毫不输于前的,“你这怕不是想让我死在这……”
他嘴上这么说,两手指仍是淫靡地她的后中来回搅动,发“咕叽咕叽”的声响,直到指腹上的老茧碰到肉的某,把她行从的余韵中唤醒,趴在枕上低求饶。
“不要……玲珑吃饱了……嗯啊……”少女的求饶并未换来男人的怜悯,他极了她的滋味,怎会轻易放过另一销魂的秘境。
“可是我还没有吃饱……”他轻声说了句,俯去亲吻她的背脊,像是在安抚她的绪,又像是恶劣地挑动她的。
等到他缓缓将第三手指后时,她已经沉沦在酥麻的快中,再次被硕大的阳得浑浑噩噩。
肉交合的声响持久不绝,甜腻的香气从厢房溢散而,不仅让邀楼的来客们知艳名远扬的花魁已经被人采摘,还让他们好奇这位独享人滋味的男人到底是谁。
不过,他们很快就知了。
“梁峥!你小快给我来!”
当梁夫人杀到邀楼,别说是容燕等人,就连张牧也吓了一大。
他们之前说好了重金包花魁的初夜,再来一场亲娘捉儿的戏码,彻底把梁峥的名声搞臭,但是梁峥经不住诱惑假戏真,甚至过了一个早上还在和女人颠鸾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