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冶大人最近实在有些反常。
先是一声不吭地失踪了七天,回来后又接连请了三日病假----这在原先是绝无可能的事儿,不服输的短生种工匠恨不得一天二十五个小时连轴转,正常休假都不见他歇息,请假更仿若天方夜谭。
有好事儿又不怕死的学徒假借wei问的理由登门拜访,刚敲了两xia门就被破门飞chu的锻造锤削掉半缕鬓发,当即脚底抹油,捂着逃过一劫的脑袋溜之大吉。
“gun回你的鳞渊境!!!”
幸存者惟妙惟肖地在工造司大群(无百冶)里学了一遍当时屋nei传chu的咆哮。
一时间整天只能打铁烧火接电路搅和冷shui的匠人们议论纷纷,好容易到嘴的瓜哪有不吃的dao理,而且提到鳞渊境除了某龙尊还能是谁,立ma开始东拼西凑地造自家dingtou上司的谣。
经历了三场激烈争论,五次jing1细推理,众人终于得chu了一个最令人信服的事件经过——原本qing同手足的仙舟百冶和持明龙尊因意见不合(juti原因尚待商榷)在鳞渊境大打chu手,二人大战七天七夜,两败俱伤,自家上司ti术不占优势,最终败退,又因为伤势过重不得不卧床休息。
这套说辞也解释了为什么平日和百冶私交甚好的持明龙尊竟一次也没来探病,想必他是心怀余忿,一时难以纾解,但念及旧qing才没上门闹事。
吃瓜群众抚掌而笑,直呼妙哉。
shenchu1舆论中心的现任百冶确实和网传一样“卧病在床”,他被断断续续地折腾了七天,切shen试了龙尊卧房地毯的ruanying、窗棂画格的gao低、甚至是正厅案牍的长宽。得亏他ti格还行,算是捡了条命。也幸好丹枫还知dao自己是个短生种,后几天稍微敛了脾xing顺着他,没真给人nongchu个好歹来。
但他一定见丹枫一次打一次。
应星咬牙切齿地蜷在被窝里,摁着肚zi发颤。
他想不通怎么有人长得这么光鲜漂亮,nei里却一团黑泥,不仅xia手没轻没重,xing癖还怪的离谱。
他现在gen本不敢xia床。原先又粉又窄、没什么存在gan的花唇被磨得充血fei厚,xuekou更是撑的没法合拢,光是走路两tui间的摩ca就能蹭得他xie湿kuzi。小腹的钝痛不减,似乎整条肉dao连着zigong都被cao1zhong了,而且……
应星hou咙里溢chu难耐的呻yin,自暴自弃地往不知廉耻仍在chou搐着liushui儿的雌xue里sai了两gen手指,毫无章法地搅动起来。
好像真的被cao1坏了。
他蹙着眉tou低声chuan息着。先前他只当自己没有这chu1长错了的qi官,可它愈发过分的泛yang,起初他还试图忽略,现在只能将这漏shui儿的肉dong填得满些,于是酸痛的neibi还没来得及恢复就被反复刮蹭,总也好不了。
小腹还是很胀……他迷茫地弓起腰,明明自己没有女xing的葵shui,gen本没法怀孕,但还是清晰gan觉到gong里好似坠了什么,压迫着ruannen的nei腔。
雌xue变成这样已经很麻烦了,结果肚zi里好像还多了更麻烦的东西。
应星咬着xia唇又送了一指jin去,开过荤的xue肉饥渴地裹着三指吞吐——它毕竟吃过更cu长的wu什,现今只能算是隔靴搔yang。
巧匠那双能铸chu无数神兵利刃的手此时算得上笨拙地乱探,总也摸不到地方,反惹得那kou淫xue哭得更厉害,淅淅沥沥地往外淋shui。
丹枫……丹枫是怎么nong的来着?
应星尽力回想着,不顾肉bi蠕动地挽留chouchu手指,黏糊的shui声激得他脸上chao红一片,他试探着抚上阴he,两指夹住那粒充血ting立的肉dirounie。
“呜…哈啊!”工匠眯着yan哼chu甜腻的吐息,夹着tui去磨fei大的花唇和鼓胀的xuekou,挤chu的透明shuiye糊了一tui。
摸这里很guan用,他昏tou转脑地想,打着颤chui了一次,pen得床单湿了一片。
方才chou噎着要吃的xue终于消停xia来,但xia腹的坠痛还在,应星无措地隔着pi肉an压nei里饱胀的bu位,清晰gan觉到了堵在窄小gong腔里的yingwu——圆run的、好像卵一样的,所以持明是卵生吗?应星顿了顿,把脑zi里杂七杂八的想法压xia。
要怎么拿chu去……前两天还gan觉不到,今天已经肉yan可见那里的凸起。他确实有dian担心了,自己的这套qi官本就不完善,更遑论像真正的母ti一样孕育另一个生命,
这太荒谬了。
应星思索片刻,虽然很不qing愿,但他还是从枕touxia扒拉chu自己的玉兆给丹枫发了条消息:
“你知dao持明卵的成熟周期吗?”
约莫一zhu香的时间,他看见了丹枫的回答----只有两个字---
“开门”
他还敢上门。
应星气不打一chu1来,又只套了件外衣没法见人,索xing继续tan在床上扣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