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陷,飞坦跨坐到她上,脱掉斗篷,一长条疤痕横在他的腰间。
“我带套了。”飞坦从袋里拿一个盒扔到她上,挑眉,“你家里怎么一盒也没有?次多买。我要用。”
“不救你就不会死,真是个歹毒的女人。”飞坦俯,咬了咬社畜的耳垂,“差忘了,西索就是被你死的。”
玛奇没空,她要留来治疗在混乱中受伤的医护人员。
夜晚的玻璃窗,能够映室的景象,在社畜的左后方,多了一个影。
在星街养母那里学到的东西太有限,她加了母婴社群,每天学习育儿的经验,有时还会参加线交活动。当其他人谈到丈夫的话题,她就以“丈夫在孩生前遭遇车祸去世”为由,避而不谈。
社畜搂着在她上耸动的飞坦,觉自己还有很长的路需要奋斗。
她没有结婚戒指,看起来正有意寻找一任丈夫,其他人就很心地为她介绍对象。解释来解释去,最后不如自己买了枚结婚戒指上,用已婚的标志挡掉麻烦。
伸完懒腰,她开始捡地上散落的各种玩。
……终于来了。
知大概会有这一天到来的社畜没有反抗,顺从地爬到床上,解开衣服,仰面躺。
当飞坦发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调整防御力,他几乎被腰斩,都掉来了。
她把最后一个玩放收纳箱,轻声说:“别吵醒孩。我们换一个地方聊。”
“你误会了。”社畜伸手抚摸飞坦腰的疤痕,“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定决心。”
飞坦走上前,手掌抚摸着社畜的腰,意思很明显。
如果有人救她,肯定会条件反用“念”护住要害,也就是和,这两个分的防御力最。
“可惜没把你送地狱。”社畜学着飞坦的样,嗤笑了一声。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直接抢。”
“你能不能在外面?”社畜平静地问。
“是团长和芬克斯送你回家的。”飞坦说。
“所以我从地狱里也要爬来你一顿。”飞坦一只手她的,另一只手挑开她的,“啧,你还是湿得这么快。”
为了弥补念弹威力不足的缺陷,时间差是一个办法,威力的差别是另一个办法,社畜经常双齐。
那么,防御薄弱,又足以制造严重伤势的地方,就是腹。
“……西索每次都给钱了,你会给钱吗?”
社畜没有用“念”保护自己,普通威力的念弹击中要害就足以自杀,所以她把威力最的念弹用于其他目标。
“那又怎样?”德束缚对于飞坦完全无效,他得意地扬起嘴角,“你,也是我抢来的。”
桌上突然多来的一个糖果罐,引了她的目光。
社畜确实没苛待自己,请了钟工负责饭和家务,她可以一心一意照顾孩。
走主卧,把门悄悄关上。
“谢谢你,飞坦,送我回家了。”社畜面对着窗外。
“……你开心就好。”
那个糖果罐里没有糖果,只有一颗心脏。
“这是你自己说过的,如果我放了你,你也会乐意陪我――想要言?”
“嘁,小气的女人。”
又忙了一天,社畜轻轻摇着婴儿床,终于把孩哄睡着。
如果没有钟工家务,仅仅是带孩这件事,就比任何工作都累人。
“……”
“如果你喜喝,我家里有粉。”
过了六个月,孩的睡眠时间减少,活动时间增多,能够到爬,社畜就有手忙脚乱了。
在纸牌术中,巧妙的作和观众的注意力分散,有助于术师在表演中隐藏关键牌。
“这盒避孕套也是抢的?”社畜有些无语。
算得以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