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位于院中央的石桌却离之有好一段距离,一时间本来不及阻拦。
看沧九旻就要成功逃离,视线中却有一缕银光闪过,恍如骤然绷直的丝线。
他尚来不及反应,肉莲忽然受到什么东西牵扯就要脱手而去。指节意识攥紧,他挥剑正待砍断那透明丝线,却见弟中有人大袖甩,抢先一步扯动了线绳。
沧九旻一击砍空,但肉莲还牢牢抓在手中。他隐隐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但来不及细想只顾逃回屋。可一动才发现,像消失了般变得麻木无知觉,双一就摔了去。
跌落的视线中,一枚沾满的刺果被整颗,随着细线牵引跃着到了地上。半透明白浊飞溅空中,在阳光反星耀目晶芒。
那是从哪里来的?
意识到这的瞬间,销肌蚀骨的剧痛猛然窜上神经,一阵非人惨叫当即爆发于腔之中。
刚被刺果狠狠刮过的小仙鹤趴在地上浑颤抖,双搐着不停来。一刻蹬着金丝绣履的脚就踏上了脊背,赤霄弟们一拥而上,掰开他痉挛的手指夺走了肉莲与南枝剑。
为首者惊魂不定地着气,若非考虑到刺果介时会难以取故而在上面多缠了条丝线,这次险些让沧九旻得逞了。
他暗恼自己的失策,看向手中南枝剑的神越发愤怒。
“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收在剑鞘里安全。”
可南枝无鞘,何来收纳之所?
他轻挽剑花,反手将刃尖抵上了肉莲微张的。两唇恰好住薄锋,用力一推便将南枝顺利吞没。
梅木削成的剑刃劈开莲肉直达胞底端,不伤里分毫,直将那肉个尖锐的三角。
被碾踩于地的小仙鹤一声唳,仿佛同样被自己的本命灵剑贯穿。肉蠕动着试图推挤异,可里面分明空无一,不过白淌了满地淫。
肉莲已被撑到极限,可整柄南枝也只不到三分之一。施暴者用力了几剑柄,见实在无法再,才将南枝连同肉莲一并掷开,回眸打量起地上的沧九旻。
这个事到如今还敢设计他们的胎已彻底没了反抗之力,着爬都爬不起来,腰抖得犹为厉害。
他拿鞋尖抬起沧九旻痛苦的脸颊,只见一张清丽面容被泪打湿,瞳涣散失去焦距。就连一向紧抿的淡唇都失去控制,从唇角垂条晶莹涎来,映着失神的表看起来分外淫靡。
满腔火气瞬间被浇灭了不少,他心猿意,开始盘算如何在床上把这小婊玩相同的表。
最后从容展笑,缎面鞋履狎昵地在他颊侧轻蹭。
“既然敢来,那就是好了回不去的准备,对吗?”
“我们会好好招待你的,沧九旻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