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沙发上,他跟着你跪到你的双之间,尾巴一直牢牢圈住你的小不肯放开。
“对、对不起。”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明明你只是帮我度过发期,我却只想着自己,我太没用了……”
你的脚松开他柔韧的尾巴,它立刻紧紧缠上你的脚踝,你低看了一,默许了他的小动作,转而抬脚走向沙发。
孟浠混乱的眸有片刻清醒,一丝受伤一闪而过。
“虽然你是个贱货,但我们是朋友,你想让我帮你,就要听我的话,是吗?”
“主人……”年少的魅蹭着你的小,被发期狂浪的折磨得不择言,“求求你了主人……”
漂亮少男仰视着你――更准确地说,畏惧又期待地引诱着你,他极富迷惑的脆弱神透着天然的渴望被摧毁的望。
他媚如丝地塌腰,比人类柔韧百倍的轻而易举地折一个夸张的弧度,包裹在仔里的抬起,以一个淫媚的姿态跪伏在你脚。
。”
他喃喃着,得不到你的疼,他又开始使劲嗅着空气中你的味――一直折磨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的、来自女馥郁烈的雌激素,正在刺激着他快速分唾,结动着,他捂着空的小腹,楚楚可怜:“饿……”
心里鄙夷他的淫贱,你的面却和缓了些,有一没一地摩挲他的角,魅便扒着你的发甜腻息,勾着你的睛一片湿红。
对你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驯服法,他早已习惯,甚至因为联想到之后会给予他的“甜枣”而期待激动得发抖。
你抓起他的发,迫他被侵扰得神志不清的睛直视你:“别发,我不是你的主人。”
他的喃喃低语并没有挑起你的一丝怜惜,你心如磐石,接着他的话pua他:“还不是因为你这副淫贱的,求我帮你也就算了,你还跟到我和男朋友开房的地方来勾引我。我只是你的朋友,你却想当小三,你自己说说你贱不贱?”
他愣了愣,难堪受辱的神,脸却越来越红,哀怨地嗔你一,乖乖地俯跪,四肢膝行爬到你边。
孟浠如同一只里只有主人的哈巴狗,意识就要起跟在你后。
魅羞愧得说不话来。
“是的……”
“主人。”
孟浠侧蹭了蹭你的手,脸颊越发红,仰望你的神灼得要烧起火来,却还在故作清纯:“我……不是故意的,你知的,我发期不能没有你。”
与人类不同,天淫浪的魅无比渴求你施予他极致痛苦的疼。
你顿住脚步,目光冷冷地盯着他:“主人让你站了吗?”
“……是、是的。”
“想让我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