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定然在她投胎之前为她寻了个有缘的人家。
“可她是怎么对我的?她从未没有关心过我的为何生病,从来没有!她像个没有人的布偶!我记得,连云九岁的时候就知喂我喝药,而她竟然疑惑的表,急切地拉着他去捉虫!”
“娘,玲珑那时候还是太小……”
“那她现在呢?”罗秋湘一堵住上官连云的说辞。
“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她知如何,知哄着你说话,许诺什么一生一世……如果不是家发现你偷偷溜去她的院,若不是侍女听到你们之间的蜜语,你还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积攒多年的绪在狭窄的宗祠里爆发开来,刹那轰碎这个小小的家庭。
上官崇远虽是疏于关家人,但他为了仕途奔波忙碌,尽力扛起上官氏这一代的荣华。
罗秋湘劳半生、缠绵病榻,唯一期望的就是一双儿女可以像个平凡人家的孩那般平安长大。
上官连云暂未建立功业,却是早早接过当家主母的重担,打理偌大的上官府。
似乎只有她上官玲珑,活在这个家里毫无价值。
就像娘亲所说的,她初到人间,对于一切充满好奇和疑惑,灵动活泼的背后尽是冷漠无视的本。
她花费十四年的时间接受了哥哥,却不愿接受人族世界的那套礼仪理。
她把自己封闭在狐妖玲珑的灵魂中,而不是上官玲珑的躯壳,所以,她才是不该留在这个家的人。
“我走,我离开……”
“玲珑你说什么胡话?”上官连云没想到她会这般选择,起想要劝说,却扯到后背的伤,痛得咬牙。
“你们可以将我从族谱上除名,我不你们的女儿。”玲珑哭也哭累了,喊也喊哑了,什么都想明白了。
上官崇远皱眉质问,“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她撇开上官连云的手,走到爹娘面前,“我是耻辱,我会毁了哥哥的一生。这个家不能没有爹,不能没有娘,不能没有哥哥,但是,可以没有玲珑。”
“不是这样……”上官连云试图站起来,忽然前发黑,向后倒去。
“连云!”上官崇远及时扶住他的,呼唤家丁过来抬走他。
宗祠里只剩玲珑和罗秋湘,安静得落针可闻。
“娘……”
“别再说了,你不用离开。”罗秋湘此时冷静了许多,了脸上的泪痕,却不愿意正看她,“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连着筋,即使你错了事,也不是没有挽回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