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萧凉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转对他们中阳尺寸最长的那人使了个。
“程鹏,上!”
有了上次的经验,萧凉自然不肯当第一个冤大,怕又草草缴枪投降,在旁人中失了颜面。这回先让别人把他磋磨一顿,等那被开了自己再,会稳妥得多。
被曾破开过自己一次的长阳再度,小质嘤咛一声,随即咬紧了牙关不一词。任由那长刃抵着肉不断摩,重重敲叩大门。
不知过去了多久,上的人已经换了两三个,小质的更是被搅得烂湿,彻底打通,轻轻一就能到底。
萧凉见差不多了,上提枪便开始亲征。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先前的计策起了效,方一小质就颤抖着发了呻,似是难耐滔天快。烂肉搐般不停翕张,轻柔地摩着自己的阳,却又无力将其夹。
萧凉舒适地发一声叹息,慨了一番自己的睿智,随即便把小质在墙上开始耸动阳。
更令他惊喜的是,随着自己的不断,先前始终一声不吭的小质,居然开始断断续续地呻浪叫。似是招架不住他的巨冲撞,已被快磨尽了理智。
“不行,那里是……唔,被到了!”
“不……别了,要被烂了!”
“唔啊…………不行……”
带着哭腔的声音分外挠人,明明是在求饶,却只会愈发激起雄攻城略地的激。嘴上说着别了,可偶尔离一截,又会带着被渗透的迷茫神望向他,用细若蚊蚋的气音求他再深一。
萧凉听得昏脑,一时间雄心大涨。只觉得自己床上功夫了得,才能将这小货得不择言。抵着他自称被到了的地方反复,激得对方哭叫连连,指甲在后颈划一象征着荣誉的抓痕。
一番后终于在了甬中,明明还是没能,萧凉心却十足的圆满。神抖擞,仿佛能提枪夜御十女。
跟班们见此亦纷纷上前奉承其雄风威武,能把那难啃的清冷质都成浪货。本该轮到的一位亦摩拳掌,立誓要让小质喊得更响些。
萧凉听得是心花怒放,竟有些不舍得把小质让去,更不想后来者让澹台烬更淫乱的模样,盖过了自己的风。但一开始说好的共同玩,忽然要吃独,面上又过意不去,一时间犯了难。
此时一只手轻轻拽住他的衣襟,小猫踩般的力挠得人心。
向看去,小质靠在自己怀中柔弱地瑟缩着肩膀,小心抬起一双雾朦胧的乌目望向他,清冽声线中溢着一丝哀求。
“我还想要你,能不能别把我让给别人?”
此话一,萧凉顿时酥了骨,哪里还舍得看他被其他男人玷污。只恨不得立刻把人带回去独自品尝,温柔侍候到填饱为止。
说完这句话,澹台烬就轻轻呜咽一声,贴着他厚实的躯疲惫地阖上了。似是累极昏睡了过去,呼逐渐绵长。
“怎么还睡过去了?没事,看我来把他醒!”那人伸手就要把澹台烬抓过去,却在半路被萧凉一把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