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路上始终神紧绷,本无暇放松心。再加上今日叶夕雾的无理取闹,莫大压力快要将他压垮。奸也好,胁迫也罢,他甘愿暂且沉溺于肉愉,以换得片刻安宁。
待到将人吃抹净,小贩才心满意足地退了来,说看来真是我误会了,作为补偿就将你先前看中的簪赠与你吧。
见对方垂着并无谢之意,又冷哼一声重重上熟的花,嫌弃他缺乏趣,方才也不知挣扎得再激烈些。戏演到一半就只顾着自己发,这么当莺可是赚不到多少钱的。
“莺?”澹台烬迷惘地望向小贩,似乎并不解他在说些什么。
一番交谈后才知,原来花街女有时看中了首饰又不想花钱,就会在摊前徘徊不去。再暗示摊主悄悄跟上自己,找个小角落拿肉偿,好将心之收中。
而澹台烬着张漂亮的脸盯了银簪许久,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回望,像极了那种意思。因为没在花街见过他,摊主原先还不确定,就跟上去拿失窃一事试探。发现他那天生适合让人淫玩的后,才确信了几分。之后想摸就乖乖给摸,提去衙门公证又不肯,除了是个拒还迎的小婊之外还能有什么解释?
于是便将他错当成了新来的莺,顺着搜戏码玩了个。
如今误会解除,双方都有些傻。摊主打着哈哈歉,松开还掐着阴的手时不慎碰到了花唇,柔腻的让他觉得有些可惜。这一淫艳的肉和双,就这么不见光地藏在布衣麻衫之不拿来给人玩赏,简直是暴殄天。
于是反复问澹台烬真的没有当莺的意思吗,自己人脉还广,可以给他介绍很多恩客。被拒绝后仍不死心地让他再考虑考虑,想清楚了随时来找自己,到时一次可以给他这个数。
他说着探指前伸,将一粒碎银了花深。
那天晚上,澹台烬带回了银与一支花簪。看着叶夕雾往上摆簪的开心笑容,他迟疑片刻,还是向她坦白了今日的遭遇。双之到底少见,如今暴在了他人面前,还是尽快离开此地为好。
可叶夕雾却相当抗拒,她好不容易安稳来,实在不想再过颠沛离的日。再说他们上现在就这一两银,还能去哪里?
“脆你就他所说去接客,不比替人写信来钱快吗。趁通缉令还没贴到这儿赶紧多赚,到时也方便我们跑路。”
澹台烬震惊于她想让自己卖,结结巴巴地想再劝她一二。叶夕雾却轻蔑地说你以前每天挨才有饭吃,这跟现在卖赚钱有什么区别,少装得一副贞洁烈女模样。就这么定了,今后你若有哪天偷懒赚不足五两银,回来看我不烂你这故作清的贱。
烛火熄,澹台烬站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睡的背影,心中忽然万分疲惫。
他所的那个叶夕雾,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