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他这样私揽客侵占了花街的利益,若告到官府怕是会被当众剥了衣服,拿刑棍锤烂淫。
小莺显然被吓住了,当即发誓会立刻离开这里,不再和他们争夺客人。可老鸨却恶狠狠地要他上交这段时间的嫖资和一百两罚金才肯放人,见他面难,又摇着扇遮掩住微笑的红唇,故作大度地说若他愿意留在花街当个招牌,就对此事既往不咎。届时还能将他举荐给富商权贵,且只收少量提成,不比个无依无靠的莺来得吗。
澹台烬自然拿不罚金,却怎么都不愿在卖契上签字。老鸨好说歹说劝不动,又不舍得真将这上等货送去官府打废,气急败坏之行他拿还债。
不是想赚钱吗,行,那就让你赚个够。
可怜的莺被灌筋散束缚于花街最显的地方,双唇拿枷撑开无法呼救,布满痕的躯彻底暴在来往嫖客的视线。
两名壮硕的公守在一旁,敲锣打鼓地昭告众人这是犯了错的,特此公开惩戒以立威。凡是来花街寻的客人皆可最低价买他,何时赚足百两,这场惩罚才算结束。
说着在他侧摆上一块写了价位的木牌。玩摸各一文,交五文,一次十文,再加十文。其余位可免费试摸。
看客们原先还不信有这等好事,怀疑是花街的仙人。直到有莽夫花一枚铜钱将那和玩了个遍,离开时也不见有人阻拦,他们才将信将疑地围了上去,举着铜钱搓起这砧板上的弱莺。
无数陌生的手指伸向全最的两,掐着肉肆意扁搓圆,愉悦地欣赏着莺昂起的汗湿脖颈,以及枷混杂着烈哭腔的模糊悲鸣。
从第一个人被玩得汁淋漓的花,并惊喜地发现深还有如女一般的胞开始,人群躁动起来,陷了彻底的癫狂。
数不尽的铜币纷纷向小莺掷去,金瀑般淋了他一。顺着趴跪的姿势沿脊背,蓄在他腰窝妆着素纤腰,似虎豹斑纹给他平添了几分野。
喜玩前的客人往翘的乳尖各套上一枚铜钱,作为给他的报酬。嫣红乳自圆钱方孔中怯生生地探,被对方揪着残忍掐。最后到无法通过方孔,将铜钱死死勾在前,随着后淫乱地摇晃着。
一又一的被深,很快令小腹隆起如初孕妇人般的弧度。每个花钱在里面的客人都可以拿笔墨在他上写自己的名字,同时在大侧添一笔正字。
打赏的越多,就能将自己的名字写得更大。以至于有人明明只玩了他一次,就阔气地赏了一两银。随后将姓名大大写在鼓起的小腹上,就像里面怀的是自己的种一样。